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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家相片Hofan 可凡

Ron Young 訪問 (下集)

已更新:2023年2月5日

以下是《綠色心靈力量》第159集 Ron Young 的訪問第二部分譯文。你可以在此重溫上集的內容或者在此閱讀英文原文。在這一集裡,Ron 分享了一些有助療癒師建立界線的工具,同時也分享了一些對當下世情的洞見。


Sourcewadio 《綠色心靈力量》- 第 158 集 - 11 June, 2018

主持人: 周兆祥 (祥哥) 及 周可凡

嘉賓: Ron Young

英文抄本原文 ; 譯者: Queenie Chan 與 Jannie Hung


《綠色心靈力量》第159集 i. 嘉賓介紹 (廣東話): https://bit.ly/2Mza4xn

ii. Ron Young's advice for healers (English): https://bit.ly/2t9Ne7x

iii. Ron Young discusses the state of the world (English): https://bit.ly/2yo68fPvi

iv. 祥哥和可凡分享 (廣東話): https://bit.ly/2K10n9z

 

可凡:大家好,我們繼續回來跟 Ron Young 對談。在場還有主持祥哥和我,可凡。今日能夠邀請 Ron 蒞臨接受訪問,可謂三生有幸。我們想問你幾條關於療癒的問題,或者具體而言,你對那些有志成為療癒師的人士有沒有甚麼建議?


Ron:總體而言,有志成為療癒師的人通常都有一副非凡的慈悲心腸,他們自覺有義務去服侍他人。在當今社會,療癒師的形式可以是很多樣化的,他/她可以是一名警察,可以是一位家居設計室,也可以是一個老師或者心理學家——基本上各行各業的人,不管是在寫字樓的上班一族抑或是用電腦在家工作的人,他們都可以全天候地從事「療癒」的工作。


因此,「建立界線」對療癒師而言就顯得格外重要。須知道,很多療癒師都是天生沒有健康界線意識的,他們總是急不及待地要對別人伸出援手——不論是張三或李四遇上問題需要找人傾訴,療癒師總是第一個被找上門的對象。每當我與一個團隊合作時,我總會問他們一個問題:「你們當中有多少人是別人傾訴心事的對象?」不論他們掛著甚麼名銜,或者身處怎樣的工作環境,他們都面對一個共同的主題,就是他們的「心」。


假如你未經訓練就上陣,每當有人找你「急救」時,你的「情緒體」(emotional body),有時亦稱為「心靈體」(psychical body),就會與對方的情緒體交疊在一起。你就會感受對方的感受。舉例說,假如我就是那個來找你的案主,你感受著我的感受,往往會發生以下的情形——你在感受著我的處境,但你的系統就不由自主地會開始將我的故事變成你的故事。你會自以為對我的處境瞭如指掌,但事實上,你是透過你的視野共鳴我的內在感受。這稱之為「同理心」(empathy)。然而,當你帶著同理心時,你所看見的並不是我,你只是藉著我的感受去觀看你自己。這也意味著,假如你經常使用這種方式去應對成千上萬的案主,尤其是那些情節嚴重的個案,你最終會將高頻元素驅離你的乙太場(etheric field),亦即你的能量場。取而代之的是,你會吸收對方的低頻元素。如此日積月累,你將會在心理上與其精神重疊,不但使你的乙太場消退,還會開始在你的精神上留下烙印,建立起一些本身不屬於你的習慣和想法,而這些習慣和想法卻是源自這些案主的。


因此,療癒師的首要任務,就是要建立界線。我用於建立界線的方法有三種,第一種來自曾與我共事的一位大師 Bert Hellinger ——這種方法所有人都可以使用,但你必須有意識地從早到晚堅持去做(尤其是當你的案主前來叩門﹑投訴甚或傳來「奪命追魂鈴」時)。第一句是:「我在這裡,你在那裡。」("I am here, you are there.”),當你說這句話時,你要同時去感受它的力量。你會感覺到有一道界線進入你的能量場。這對一名療癒師而言,並非一種自然感受。


祥哥:我在這裡,你在那裡。


Ron:對。再說一次,望著我說。


祥哥:我在這裡,你在那裡。


Ron:正確。你可以感受到這道界線的臨在,這時候你才是真正的看見我,而非互相糾纏,令療癒師捲入問題。第二句是:「那是你的故事,並非我的故事。」("That's your story, it’s not my story.”)


祥哥:那是你的故事,並非我的故事。


Ron:沒錯。因為療癒師總會不由自主地將所有人的故事變成他們自己的故事——他們甚至完全意識不到自己正如此做。而當你有意識地建立起一道界線(只須在頭腦上建立,毋須向你的案主說出口),此時就進入最後一步——這步驟其實又包含三小步,下一個是:「藉著建立界線,我可以看見你。」 它的意思是:我可以看見你的內在本質,而非將我自己設身處地代入你的處境,又或者透過你去經驗我自己。當我做到這一點時,我才能真正地為你指點迷津,才能追本溯源看清你的問題核心,掌握它的形式和主題,透視你整個系統的深層結構,而非任由宰割地接受你的催眠。顯而易見,因為你的系統根本行不通嘛,否則你也不會來找我——即使你自以為早已掌握問題癥結,最後仍是無計無施,對不對?而我所能夠做的,正正是帶著聖靈直達你的系統深處,為你重組整個能量場。


此時,案主將開放其情智,容讓整個能量場的重組——而通常,也正正是案主自身的情智將其引領至療癒師的面前的。現在,你將會有好幾分鐘的時間去為他們做很多工作。第二步是,當你看見一個人,可引用 Hellinger 的另一金句,在有界線後真的見到他人。你現在已建立起界線,你已看見了你的案主。須知道,Hellinger 曾在南非當牧師超過二十年,說得一口流利的南非語。當你一大清早在南非跟人打招呼說「你好」時,這個「你好」所翻譯出來的真正意涵是「我看見你」(“I see you.”)。當對方聽見你打招呼,他的回應並非「嗨,你最近好嗎?」而是:「我在這裡」(“I am here.”)


可凡:哇!簡直有如醍醐灌頂!


Ron:力量很澎湃,對不對?「我在這裡。」須知道人生在世,往往會受社教化的影響而學會隱藏自己。尤其每當事有不遂時,許多人都會遁跡潛形,除了避世﹑玩失蹤,還會戴上林林總總的面具,總之就是務求令真正的自己從眾人的視線範圍上消失。「我看見你」,就是要確切地指認出對方。當你看見對方本人,在建立起清晰界線的前提下看見他們時,他們的靈魂便會臨在並且回應:「我在這裡。」繼而開啟至更深入的層次。一句「我在這裡。」你就知道他們已被辨認出來。


其次,就是要明白你並非上帝,並非拯救者。療癒師在起步時總是雄心萬丈:「我要拯救全人類。」其實,你只需要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成為一個器皿,去為本源服務﹑為你的傳承服務﹑為你的慈悲心服務﹑為你的心之所向服務﹑為你那創意無限的心智所服務,然後藉此去為你的案主服務。然而,你要記住你不是上帝。當療癒師帶著這種覺悟,就會自然而然地在服務上揮灑自如,精益求精。你明白嗎?當你建立起內在的界線,你就會順理成章地看見他們,並會不厭其煩地用盡一切可行的辦法,令整個療癒過程盡善盡美。而過程中你會很清楚地辨認出你的力量來源,並且藉著本源去肯定和尊重這股力量,從而讓他們走上正確的療癒旅程——必要時甚至可以藉著痛苦的經驗令他們得以學習和成長——其實,許多療癒師在移除案主痛苦的同時,往往會弱化了案主的力量。當然,這是相當難拿捏的。


因此,Hellinger 的最後一句金句正好直指這個處境:「當我無法帶來改變,我放手退下,並將注意力和能量放在我能影響和改變的事情上。」(“When I cannot affect change, I withdraw. And I place my attention and my energy where I can affect change.”)我相信沒多少療癒師聽過這句金句,因為他們總是抱著案主死不放手,鍥而不捨地務求要令案主好轉為止。


在我年輕的時候,我的授業先師 Hilda Charlton 在剛邁入七十歲高齡時收養了兩位小女孩,做了她們的法定監護人。當時,我追隨師傅左右,自覺事無大小都必須盡心盡力,哪怕廢寢忘餐也要照顧兩位小姐萬全。有一天,師傅把我喚到一旁,對我說:「孩子,過猶不及啊,你知道你所做的可能正在弱化她們的力量嗎?孩子,你要知道有時仁慈也可以是一種殘忍,殘忍也可以是一種仁慈。當你的過度服務奪走了其他人的生命體驗時,她們就喪失了茁壯成長的機會。孩子,不論是與你共事抑或你服務的對象,你都必須明白這個道理。」這真是當頭棒喝。


當然要掌握這個道理是需要時間的,但只要你在日常行住坐臥時在意識上練習「我在這裡,你在那裡」以及「那是你的故事——」時,你就得以建立界線。建立界線的重要之處在於維持和穩定你的場域。因為許多療癒師會全天候地把自己的場域豁出去,忙完一整天後回到家中,已經心力交瘁。他們往往只能呆望著四面牆﹑盯著電視﹑注視天花板,斯人獨憔悴,一副油盡燈枯的模樣,其實這已與行屍走肉無甚分別。然而,你根本不必把自己弄至如斯田地。你要記住,不要成為你的服務的受害者,相反,你應該在你的服務中不斷更新和活化,重新獲得力量。這兩者是完全不一樣的。


可凡:說的很好。當你把那金句說出來時,我的確感受到:(一)界線的建立;(二)你的臨在變得非常鮮明。


祥哥:嗯。


Ron:很美妙。


可凡:Ron,有你在此實在是妙不可言。


Ron:要感謝的對象應該是你。


祥哥:實在太好!我覺得過去這十分鐘我所聽到的將會成為我未來兩年的精神食糧。


可凡:將會?你可以全天候地修習這套方法喔。


Ron:對,你可以全天候地使用這套方法。它會賦予你一種生機......這樣說好了,療癒師天生總是自發性地付出愛,但日積月累底下,這份對眾人的愛反而成為了一種義務和責任。正因為這種「即使日理萬機也是份內之事」的心態,儘管他們已經心力交瘁,仍會強迫自己承擔關愛者的角色,其實內心早已變得十分空洞。這早已脫離愛,淪為一種有形無實的機械性動作,因為你已經「油盡燈枯」了。而當你的場域井然有序時,你不但不會陷入這種透支狀態,反而能夠為你的場域注入源源不絕的動力。這兩種狀態是不可同日而語的。


祥哥:我很感謝你提醒有關「迫切性」(urgency)。這對我來說實在是全新的概念。


Ron:對。迫切性是很重要,否則很難修成正果。

祥哥:案主與療癒師也是。

可凡:沒錯,對我們的修習而言也是相當重要。


Ron:這意味著要日復一日,持之以恆。


我跟大家說一個故事——我的第一位老師(Nicholas)是一名畫家,在藝術界曾一度享負盛名。後來他忽然離開藝壇,因為他覺得所有畫家根本都不是心繫藝術,而只是一個又一個的賣藝郎。為了取悅受眾,他們不惜將所謂成功的配方複製成千上萬次,藉以謀取豐厚利潤,卻從不會花時間和心思另辟蹊徑,自成一家,只顧終日沉浸於自己的象牙塔之中,苛且度日。有見及此,我的老師決定拂袖而去,遁跡江湖。


當時他所居住的地方正是我的故鄉。我曾經在某個夏季每天都花上兩至四小時與他一起同坐。後來我回到大學,又輾轉離開了校園,驚覺他早已放下了手中的教鞭長達六年時間。在往後春季裡的一天,我突然心血來潮,想去關心一下他的近況,竟收到師母的回覆:「噢,Nicolas 已經重新開始他的教學生涯了。不如你也來會一會他,畢竟六年來他從沒教過任何一個學生。」


你知道嗎?他就像我所有其他的恩師一樣,將自己的作品束之高閣,因此你永遠無法目睹他的真跡——因為他不想你去複製他,他是要你成為你自己。然而,當我第一次去跟他會面時,我只是懷著想去探訪故友的心情,豈料我遇上的 Nicholas 不只是一位朋友,更成了我的老師。他對我說:「這是給你的第一課,每一天,你都要操練。不管你感受到甚麼,不論是經歷憂鬱或是被愛,置身喜悅或是哀慟,你都要堅持每天操練。你必須善用你的媒介,持之以恆地操練。如此日復一日,綿綿不絕。這講求的是一種延續性,一份不斷運行的覺知。


祥哥:操練甚麼呢?


Ron:操練發揮自己,發展出屬於自己的一套語言,其實這也正正是靈性的操練。


他說,不管你操練八小時還是十小時(畢竟你總不可能教條式地每天操練兩小時﹑八小時或者十小時),哪怕只是十分鐘﹑十五分鐘﹑二十分鐘也好。只要持之以恆,你的意識就會持續地運行。假如你疏懶停頓了三個星期後再重新起步,一切又得從零開始。記住,每一天堅持操練,有規律地操練,掌握你自身的這一個媒介。就這樣周而復始,當你經歷了情緒的高低起伏並開始穩定下來之後,你將會捕捉到那靈光乍現的一刻,此時你就可以在你的畫布上自如地揮灑。這樣,當靈感消退的時候,你自然能得到一幅千錘百煉,屬於你的大作。


那時我操練的《瑜伽經》(Pantanjali)是這樣教,我的恩師們也是終生修習,已成了日常操練。每一天你都必須堅持,永不止息。當然在過程中會有好像無進展的平均階段,碰到時就不一定要強迫自己每天打坐入定幾個小時,可選擇每天花數小時閱讀一本靈修書籍,必要時也可以用電影作為媒介。然而,每一天你都必須持續地操練,不斷延續這份內在的覺知。這樣你就能維持內在的場域。這就是操練的精粹所在。


[第三部分]





祥哥:Ron,可以的話,我希望跟你談談另一個層面的課題。你多年來周遊列國,靈性觸覺也相當敏銳。你對當下人類作為一個共同體這個課題有何看法呢?人類的處境到底是每況癒下,還是日益進步呢?我們似乎總是收到兩極化的信息。


就正如在六月五日「世界環境日」(World Environment Day)當中,有人從生態學的角度提出:人類注定滅亡,因為地球已無法再承受我們的摧殘,而人類剩下來的生存日子也將所餘無幾——為了其他物種的福祉,人類這個物種必須從這個星球上消失。這種末日思維一直大行其道。


但與此同時,又有另一種說法,指自十數年前開始我們已進入一個全新的黃金世紀,並且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都有靈性復甦的跡象。而我們當中的許多人都在有意無意之間參與了這場靈性運動。你對此又有何感想?


Ron:嗯,首先,我並不是一個先知,所以我也只能夠告訴你我的感想。在七十年代,那時我還在跟隨 Hilda 學習,她當時十分關注這類靈性運動。真正的重點在於,如何影響人類的態度及思考進程?這才是關鍵所在。我們到底是如何思考的?如何才能做到民胞物與,同舟共濟呢?對於這場宣揚慈悲心而人們又似乎一無所知的運動,我們可以如何保持開放的態度,使其降臨到地球上呢?


想必你也知道,從事靈修活動的人自古以來就有一種自成一隅的傾向,他們會形成一個個小型群組,共修場所不是廟宇就是洞穴。當然,這也是相當相當重要的,因為這可以幫助他們維持在一個極高振頻的狀態。但對於普羅大眾而言,他們既有家室,又被工作和繳稅等俗務纏身,他們才是最直接面對磨難,受苦最深的一群;然而同時,又因為他們一直在犧牲自己去供養自己的家庭,好讓自己的子女能夠在世界上立足乃至茁壯成長,故此他們對愛的體驗也來得最為深刻。


因此,在 Hilda 的期望和指導下,儘管我的操練帶著深厚的瑜珈傳統,但最終我是要走進世界,深入人群當中去修行——其實這些全都是非凡的人,他們所做的都是非凡的事,因為他們全都各擅勝場,有能力在這個世界顯化豐盛。


凡此種種,其實是為整個世界開啟了一道門,一道迎來覺醒的大門。我們也許仍不知道整個顯化機制是如何運作,畢竟我們還要面對政治,而政治是圍繞著權力運作的;然而世間有情,人們仍會彼此服侍,以慈悲對待眾生,這些又都是明明可見的。當然,這些往往都取決於天時地利和你所身處的系統。當權者的黑箱作業也許無法為大眾所知,有人視人命如草芥,有人賤視非我族類,這些都可能為人世間帶來種種無法想像的凶險。尤其在當今社會,對「他者」的標籤劃分出彼此間的楚河漢界,令整個世界都變得相當極化。不論是美國﹑歐洲還是亞洲地區,這種景況已是隨處可見。被標籤為「他者」的族群正不斷遭受驅逐和排擠。


就好像那些歐洲移民或希望進入美國的南美移民一般,當排擠的對象達到數以百萬人的規模時,你其實是在對整個系統施加極為強大的撕裂力量,最終令不同陣營的人互相討伐。即使在這樣的系統當中,覺醒的大門依然是敞開的。但你必須去努力維繫這種極大規模的開啟狀態。


你可以看見,你所謂的新紀元世代或黃金世紀,當中許多人都好像一個「兼職修行人」——「好,我剛做了二十分鐘的冥想,感覺真是無與倫比!」然後不到一炷香的時間,你又會看見他在地鐵裡對某個看不順眼的人破口大罵,或是拿著手機對他的同事劍拔弩張,先前靈修時的那份耐性和慈悲模樣轉眼間就煙消雲散了——這就是所謂的「兼職修行人」。


與之相反的是,真正的修行需要全天候的堅持,這意味著你要持續地維持那個場域——你要一直觀照自己,以慈悲心去維持那個場域。你要以一種海納百川般的胸懷去擁抱你的整個人生,而非抗拒和排斥那些來到你面前的人事物。這會帶來很不一樣的結果。


然而,有些人則是致力於「反其道而行」(negative polarity)地進行操練的。所謂「反其道而行」,即是我們常說的「陰暗面」(dark side)。這些人不是玩「兼職」的,他們是「全職」,全心全意地委身於當中。為了與這種勢力脫離關係,我接受了好幾年的訓練。當時,我並沒有任何信仰,只憑經驗去學習所有事物。我甚麼事情都不相信,即使老師說的我也不相信,必須要靠自己找出真相。這也是我現在教學時所強調的:你要自己找到答案。然而,我是確確實實地看見過他們,——一班「全職操練者」。這班新紀元修道者會一邊專注地看著電視螢幕,一邊按著手中的遙控,全情享受他們的生命。


我曾作過一個夢——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分享這個夢境——這個夢是許多年前作的,當時我們正身處......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——在魁北克,如果在冬天出外,路上總會有兩至三米高的積雪。我已是一個六尺高的人,那些積雪由犁溝邊緣堆起來居然還比我高出了兩尺有餘。在那樣的嚴冬,即使在晚上時分,你也必須定時定候開動機器引擎以免機油凝固。


我們滿懷期待地來到了一個全新的瑜珈道場,聽起來應該挺不錯吧?當我們走了進去,發現裡面竟滿佈霉菌,到處都在發霉;食物冰冷而且質素奇差;房間裡的睡床猶如吊床一樣。我不禁問自己:「我到底在這裡干甚麼?」


然後轉眼間,我又置身於瑞士的一幢豪華別墅,這幢別墅全部皆用玻璃鑲嵌,裡面還有一隊爵士樂隊,所有樂手都戴著黑色領結。我穿著藍色牛仔褲,一身光鮮的衣服,走進了一個房間。這個房間約有四十呎長﹑二十呎寬,檯面採用華麗的環繞式設計,一切盡顯現代工業化的品味。所有你能想像到的現代生活的舒適和便利,全部體現在整個裝潢之中,包括:那款式優雅,功能先進的電話﹑無懈可擊的智能家居遙控器﹑一應俱全的廚房用具﹑黑白色調的完美配襯(你知道我有多熱衷於這種具美感的設計),整個房子裡的一磚一瓦,全都是那麼的美倫美奐,令人心馳神往!


我在房間裡繞了整整一個大圈,回到進來時的那扇大門前面。我看見一張 Boyer 名牌鉻皮躺椅,一位風度翩翩的型男正翹著雙手躺在上面注視著我(感覺有點像雷神索爾呢),全身上下皆散發出一股懾人心魄的權能和氣勢。他只是單純地坐在那裡,卻源源不絕地傾瀉出源源不絕地吞吐著一股異能。


然後他對我說(我們當時是用意念在交談的):「人們都搞錯了。其實我根本連一個指頭不必動。我只是單純令他們感到很舒適就足夠了。當我令他們覺得舒服了,他們的心靈和腦袋就無法連繫在一起了。他們實在太懶惰了,連端坐十分鐘都辦不到,只會一味地養尊處優。我只需要做這麼簡單的一件事就大功告成了.....其它的根本甚麼都不用做...... 」


我對他說:「你是一個好老師,甚至可稱得上是一位大師,但你不是我的主人,你是撒旦。」然後我對他的教導表示了感謝之後,就離開了。


再一次,這彰顯了我們先前所提到的迫切性。有了這種迫切性,你就能夠為這個世界帶來力量,你自己也能夠昂首闊步走你的道路。然後整個世界都將會照顧好它自己,這是因為你已經把你自己給照顧好了,所以其餘一切的演變都是自然而然,順理成章的。


許多人會為整個世界而擔憂,但從來沒有好好地去為自己做點甚麼。當離開人世的那一刻來臨——我們都要面對那樣的一刻,撒手人寰——我們必須知道自己要往哪裡去;我們也必須明白宇宙的目的,而非只是渾渾噩噩地當一名過客。你明白嗎?那就是你當下要做的事,那是可以改變整個世界的。因為你來,正是要把天堂帶到地上;你正在把你的命運帶給這個地球;你正在顯化出一切自你出生後就注定要做的事。而那是會改變整個世界的。看著電視螢幕﹑把自己捲入擔憂,然後彼此餵養恐懼,這是無法改變任何事情的。它只會不斷弱化你的生命,使你變得越來越「舒服」。


祥哥:可凡,是時候向 Ron 道謝了。


可凡:對,非常感謝你。


祥哥:我們實在非常榮幸——


Ron:是我的榮幸才對。


可凡:很感激你。


Ron:不用客氣。


祥哥:歡迎你日後多來作客。


Ron:謝謝你。

 

錄音來源: 源網台 —《綠色心靈力量》第159集 - https://bit.ly/2MhXJxv

播放日期: 2018年6月18日

主持: 周兆祥博士(祥哥)﹑周可凡女士(可凡)

本文翻譯 : Jacky Tse


i. Ron Young 簡介(粵語):https://bit.ly/2Mza4xn

ii. Ron Young 給療癒師的建議(英語):https://bit.ly/2t9Ne7x

iii. Ron Young 對當下世情的討論(英語):https://bit.ly/2yo68fPvi

祥哥與可凡的分享(粵語):https://bit.ly/2K10n9z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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